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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光明的监视者【中】

获取光明的监视者【中】

光明的行为是正确的,那错误的事物则是黑暗的,宗教童话是不会骗人的。然而正义不会突如其来地到访,因为人的寿命也是有限的,他们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就挂掉了,所以大家都是急性子。如果反应速度太慢那就尝试添加催化剂,用肉体疼痛来鞭挞地拷问就自然必不可少。用痛苦拷问情报那是情报科的职责,他们的办公室的抽屉里塞满了一套套慢慢折磨人的涵括人道主义的小工具。

冷热混用的拷问法则和边缘化排斥法屡试不爽。声波、针眼、拔指甲、水刑或电刑、灌水泥、以及最后的杀手锏代号为【修女】的拷问。名字与那备受战争都留有一席之地允许停止战火的修女同名,不过那个名字流在这位瞎子特蕾莎身上恐怕只有诋毁的象征。她所独有的脑袋能发动大范围的脑电波场,她在拷问中最了不起的成就就是连聋哑人都能逼得招供。所被她拷问的人无一幸免地在招供后癫狂然后自杀,犯人的死亡不是监管她的人所期待的,但他们对此毫无对策。死亡换来的情报从未出现一点差错,她朦胧的紫色瞳孔和心理都没有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她是孤独的,因为她身份与能力的特殊性她就是别人眼中的怪物,谁会为一头脑袋里载入了情绪抑制芯片的怪兽成为朋友?这就是武器的使命,她对光明的世界一无所知,本应该封藏起来的武器却突如其来的光明把她卷进了那手术室里的火海中。这个刚刚重获光明的瞎子在高温和浓烟中寻找出路。

“这里是地狱么?”重获光明的第一景象就是被高温的烈火与呛鼻的黑烟混合在一起的地狱,能不把这个神论者吓个半死?惊吓的脑电波也会传递给一定范围内的人,这是AU产物的固有的特性。人与人的互相残杀就自然命中注定跟着她一起疯狂,那些被她一并影响的人拿起手中的物品袭击身边那些毫无反手之力的病人,恐惧与恐惧在这家医院里互相高速碰撞而裂变着,吵杂与混乱被些临时演员演技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混乱与混乱中保持着理性的人就只剩下潘科。

“也许我也能在混乱中逃跑。”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也许我要冲进去手术室杀掉她。”这是个残杀生命的做法。

“这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测试?亦或是一起偶然事件?早知道就不去帮助她重获多余的光明,为多余的人施舍看来我又惹了大麻烦了。”

她戴上了防毒面具拿起撬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敲开着那道闭得严严实实的金属手术门。这道门她撬不开,她同时还要面临着那些突然发疯的不断向他袭来的人。那些人仿佛被野化般把身为人类的自己化为了彻彻底底的野兽,潘科的处境如同被猎人围捕的野猪那样没有了可以选择的退路,于是她向天花板一跳就把自己化为了一只寻找通风口的蜘蛛爬进了天花板冒着浓烟的通风口向手术室匍匐前进。

医院里的保安和医生护士们无法安抚发疯的病人们,本应该保持理智的医生们很快也陷入了疯狂,这已经不是灵长类动物的可控范围了。为了对抗这些疯癫的病人们,反人工智能协会紧急派来了一批红衣机兵,这些机兵交由绑着红袖巾的人指挥,它们提起着沉重的防爆盾抵住人后再用扎带制服,看上去很正常不过对不?机器人由人类控制也就意味着绝对听从人类了不是么?现在问题来了,那些令所有人疯狂的脑电波是否能传达给决策者们了?隔着一条街的包厢里的决策者们也突然发起了狂地啃食自己的手和眼珠子,传播距离太广了,周边的交通都一并被影响,以医院为中心的一公里范围内的人都疯了。这些疯狂的被特蕾莎审讯着的人的脑海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每个人的脑海里看到的是他们自己的黑暗面,贪婪、忘恩负义、暴力、色情每个人都是醉酒的凶徒和泼妇在用身体上在空阔的马路上上演着黑暗的华尔兹。人之初性本善的小孩也被波及进去了,他们看到自己的父母在发狂地自相残杀如同第一次看到恐怖片地感到绝对的绝望与茫然。这时候保护那些毫无反手之力的小孩子便是那些做着苦力的机器人们,它们放下了手中的重担履行起它们的三原则义务,保护着与它们自身毫无关系的其他人。

疯狂的世界黑白颠倒,人的原始欲望被火烧得沸腾着,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不安居然源自于自身曾做过的一切不道德的事,这些罪恶感被特蕾莎的脑电波放大了,放大到他们被黑暗侵蚀了,她的脑电波是欲望的催化剂,请原谅这个失败的测试品吧,她的失败不仅表现在自身对力量控制不当,还有面临极端化的趋势,这夸张到无与伦比的力量却无法绊倒潘科把被熏晕的特蕾莎从火海里抗出来的步伐。

“明明本体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外面的人怎么还疯疯癫癫的?”

紧急通道走廊 电梯和天台全是疯子,保持理智分析周围情况的潘科把那些约束脑电波的首饰给特蕾莎装上,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从进手术室前她被剃光了头到现在长满了头发,这是再生能力太强了?还是为了还原这张与我相似的面孔?”

潘科的黑暗面不存在或是被免疫了?

“朋友吗?难道在映照我么?果然这是一个测试,不过首先要收拾这里的这个烂摊子,医院都成了精神病院了。”

潘科的黑暗面正在被特蕾莎读取着,她的黑暗面又墓碑与一无所有的荒地组建而成,那里没有光与暗,一切用粗大的黑白线条形容,特蕾莎蹲下来和墓碑拉近了距离,这个瞎子笨手笨脚地摸完了刻在花岗岩上墓主人的名字

“潘科?”

她还不知道背后被一个披着风衣的陌生人用手枪指着脑袋并向这个闯入这片领域的人问道“你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声音不含糊,明显不是女性的声线。

“哦,沉默告诉了我信息,你正是来自异邦的人”

“因为我忘了我来自哪里,但是我记得刚刚被高温和掐鼻的浓烟弄得神志不清,这里难道不是地狱?”

“地狱和天堂在我背后的那一边,这里是现实!”那个操着一口洪亮的声线的男人在警告这个入侵者

“我身旁那个是墓碑么?我是个瞎子,我看不清一切。”

“是的,那个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叫潘科,我不知道她是哪号人物,也不想知道那个家伙的一切,她死得非常神秘荒诞。你不用考虑抓开她的墓碑,那家伙根本没有昂贵的陪葬品,我已经确认过了,这个家伙是个纳 粹。”

“你找到了一个十字架的东西?”

“嗯,一块没有做防锈处理的疙瘩,没有任何值得利用和保留的价值,所以我把那玩儿扔了。”

“你似乎认识她,能告诉我有关于她的事么?”

“哦?你能为我做点什么?我从不做免费的买卖。”

特蕾莎的自身在那个黑影白线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她搜遍了自己的每一个空口袋,几番翻寻后她从口袋里翻出了两枚一元硬币,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只有这些。

“我可不是二元店,我的情报贵的很。”

“这就是我的一切财产。”

“哪个白痴说要那两块硬币?我要的不是这个!”

“难道是衣服?肉体?性命?”特蕾莎被那个人抓起了衣领抬起在半空中

“都不是!我要的是信任!你有什么能让我信任你的事迹?我需要信任!你有什么观点能能证明你不是活在虚幻中?你知道你现在处于的这个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吗?”特蕾莎摇了摇头,这个异乡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是那个睡在墓地下的家伙的噩梦组建的,如果你信任我就把你的手伸过来。”

她在陌生人牵着手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怨声满天飞的帐篷,那里闷热无比散发着浓浓刺鼻的味道。在这里很多人重复着生不如死的叫唤,他们躺在地板上痛苦地叫唤着潘科的名字,但是这么做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最后这些喧哗的求救声渐渐地沉寂起来。虽然特蕾莎看不见但是她很想帮助那些人。

“你帮不到他们的,他们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他们把大脑装进了罐头,身体由密密麻麻的电路板与液压管组拼起来,他们是有意识的武器,没必要理他们。”

“但是他们痛苦地求救啊!难道你是那么的冷血吗?”

“不是我冷血,而是我无可奈何!我不是潘科那种泛情又有技术的人,比起门外汉专业的修理工才是他们渴求的人,我们快走吧。”

被陌生人生拖硬拽地带到了下一个大地在距离震动并迎面呼啸过来强大的热流的草地上。从天上挂落下来的核弹撞击到地上而发出的巨响不会停息,白色的光如同牙签般刺着脆弱眼膜般痛苦得让特蕾莎张不开眼。那是她与光的第二次接触,白光是那么的刺痛。那可怕的白光总算慢慢地消停了,光之下有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屹立着,他浑身冒着绿色的裂痕。他无视了脚下踩着的被高温把沙子燃烧玻璃,那个人精疲力竭地弯下了腰瞪着眼前拿着镰刀的人,过后的几秒他便人头落地。切口里冒出来的不是红彤彤的血而是黑漆漆的液压油。

“那个人怎么了?为什么要让他人头落地?他被杀了么?”

“那个准确点来说并不是人类,他脑壳里装的不是人脑,而是一块电路板和一些程序。他是人工智能机器人,外号叫编号【031先生】,他的死仅仅是为了逃脱而已。”

“既然不是人那么死亡的方式不可能和人一样对吧?”

“这个……随你怎么说吧,普通人眼里他是死了,而潘科眼里,他只是被回收了。”

视角来到了一条昏暗潮湿阴暗回声荡荡的石头走廊,陌生人沉重的脚步声引来了这里锁上了枷锁的犯人们靠在栏杆前围观。犯人们没有一点俏皮的意思,他们只是在问道着陌生人“潘科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这些人很关心潘科,但是枪声终结了那些开口问道的罪人的性命。

“在这里不要提起她的名字,不然你就会被躲在暗处瞄准你的人开暗枪杀掉你。”

走廊很长犯人无数,但凡问到潘科她这个人事他们便会在枪声下死去,枪声把特蕾莎被吓得一惊一乍,陌生人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就问她

“你是瞎子所以你喜欢黑暗吗?”

“本来我不知道颜色是多么的艳丽,但是突然有一天,那个人告诉我光明是多么的温暖,多么的美丽,她说得很有诱惑力,我信服了她而戴上了她为我制作的那套八爪鱼系统。”

“【八爪鱼系统】那玩儿让你看到了什么?”

“一道道白色的光,那些用几万条白线让我看不到的障碍物可视化,但是这些光很朦胧,它们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我甚至看不清眼前那近在眼前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的,但是我……”

“曾经我也和你一样的遭遇,盲目地相信别人的话然后陷入了无底洞无法从里面爬出来。我得知再也没有机会从洞底里面爬出来那么我就向下挖掘着,结果我发现了地底世界。那里的人诚而无欺,可那是不合法的地带,我很快就被遣返回光明的大地上了。身处光明的人变得友善了亲近了,可是我无法原谅他们曾经对我所做过的一切。特蕾莎,你相信你的所谓的朋友是正邪之分真的如表面上一致吗?”

“你在挑拔离间么?我警告你,别想污蔑我的朋友。”

“嗯,或许你瞎得太离谱了,你认识约尔冯·金那个女人么?”

“你也认识她?她人可好啦,她给了我工作和占卜术,从我认为她绝对是个大好人!”

“但愿接下来的一切如你所想吧。”

下一个场景是血腥的被烈火燃烧着横尸遍野的村落。这里的火炽很高温,都把特蕾莎眼前那个穿着黑衣的人烧着了。陌生人向那个人一指确定了她的身份就是潘科了。可是火把潘科的样貌扭曲得那么模糊,这是特蕾莎在手术室里重获光明留下来的一瞬间对颜色的了解。若正义就是光明,那么被火烧身穿戴着动力装甲扛着那门25毫米自制的反器材炮指向的位置便是黑暗的化身,那个人披着一身黑衣头拽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的人难道不是黑暗的化身么?

“顺带一提,她枪口指着的是人是约尔冯·金。”

特蕾莎看到的是两个景象,她的左眼看到约尔冯站在完整的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上,而右眼看到的是身穿动力装甲站在蔓延着烈火废墟上喘息的潘科。那是只有潘科留有深刻印象的机器人竞赛的第一天夜晚。她看到的是潘科被一个个全副武装的机器人围上去奋勇反抗不断击杀着的魔鬼,另一边是保护受到惊吓的人如同英雄般屹立在月光下的约尔冯。

陌生人狠狠地捏着特蕾莎的肩膀并压低了他的嗓子向她警示道

“我不知道她们各坏着怎样的心情正视对方的,可这里只有杀意。”

特蕾莎没有选择动摇她的脚步,她老老实实地看着她眼中两个世界。左眼是约尔冯在保护着被吓着的村民;右眼是发了狂的潘科在不断地摧毁着扑面而上的敌人。两眼间的世界隔着一道明显的分界线,而她们手里的子弹是能互相打破彼此的世界的。潘科受伤是痛苦地单膝下跪,而约尔冯受伤只是穿了一个大洞然后如同水银般快速愈合。一个是人一个是怪兽,没有语言的隔空对战,但是要让对方去死的行为丝毫不差。最终潘科耗尽了子弹与电量逃进了下水道,下一个场景便是一个水泥堆叠的防空洞里,唯一的大门被关上了,洞那里留有一盏煤油灯所以光线可视空间相当地昏暗,特蕾莎看到的是一个穿着武士铠甲的人插着手对潘科说了些话,后然灯莫名其妙地被一阵风吹灭了。武士眼里闪烁着红灯拔出了刀与潘科相向。本以为这是一次突袭,而金属器件的打斗声没有一时半了地停止,铁与铁直接摩擦而发出的闪光照亮了洞内第三个人的发色,那个第三者的眼睛处蔓延着两道长长的一红一蓝的丝丝明显的光,如同一只发光的蝴蝶长在面上。如飓风般乱砍的刀法,约尔冯却能在其中躲避自如。

武士在黑暗中被拖拽出无限延长的光影下不断后退直至到被击倒在地上,可她没有立马终结了武士的性命,反而再次点燃了油灯让光照亮道道被硬器深深刻下印痕的水泥地板。她停在了潘科身旁从黑色大衣里掏出了一支又支蓝色的药水往潘科的脖子里注射。药水从脖子里带着微蓝色的光蔓延到全身,特蕾莎的视觉渐渐变得模,

没有了陌生人的陪同,她的世界也不是黑与白了,短暂的光芒引导得她能看见了光,但是光里融合了脏兮兮的血与机油而变得无比浑浊,她在光天化日下尸横遍野街道上行走着,而她每向血腥的道路前进一步,背后也会让出一步温馨和谐快乐融融的假象,特蕾莎被夹在前进与后退的道路中间细哭着不时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走到了一半停下了脚步思索着她为什么要为眼前恐怖的一切落泪?她身后的人不是活得好好的么?也许往回走就能不落泪了。因为那被血染红的道路太崎岖不平支离破碎,而身后的路却平平淡淡欢天喜地。

“难不成我要往回走么?”她准备原地自转了一百八十度转弯时背后传来了一段陌生人的话

“也许那边的世界才是属于你啊特蕾莎。”

“你究竟是谁?”

“我可没有名字,我不觉得我能成为人类的一份子,算是那个家伙的一个意识体吧。”

“难道你是……”特蕾莎无法把那转向了光明的身体扭回来

“比起光明,黑暗真的毫无吸引性啊。”陌生人从她身后毫不留情地踹过去一脚,猛然地跌在地面上,痛觉让她在医院的病床上恢复了意识。她是拥挤的病房中一个戴着奇怪首饰的术后病人,她戴着遮住眼睛的器件手里牵着一根折叠式盲杖。

“一场梦么……”

恢复成黑白的世界,她能依靠着那黑白的世界走出了病房,她的滞涩的动作行为可是一个行动不便身娇体软易被吃豆腐的人。医院里的咸猪手试着触摸她的时候,那个人却莫名其妙地发起了疯地撞向玻璃窗从高处坠落到地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地相续地自杀着,特蕾莎虽然听到阵阵惨叫却不为所动地前进着。她辗转地来到了天台站在建筑物的边缘处摘下了眼罩俯视着二十层楼下的世界。

“很美丽,这是光彩的世界?还是幻觉?”她听到身后赶来的保安和护士的叫唤声,他们好意地劝说特蕾莎慢慢地走下来回到安全的地上,可是特蕾莎那双紫色的眼睛扫了扫他们的眼睛后问道

“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会在乎什么?”

没有人回答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特蕾莎就告诉他们答案

“我看得出你们是多么的贪婪自私,你们为了自己的薪水与职位而稍微在乎一下病人的生死,比起那些色胚子我不讨厌这样的你们。一些人长得五官端正和广告上俊男美女相当可是心灵却是丑陋的,我很讨厌这样反差的他们。”

她乖乖地走回去安全的地面转而让上来阻止她的人站在了边缘,他们自身不听话的行为被吓得脚软。再之后的几些天在这里修养的这所医院里经常流出各类自杀的新闻使得这里名声狼藉。她在恢复了可观的视力后杀戮的心开始日益膨胀起来,她无意中杀着人,用正邪两立的理智在无意中杀掉一些丑陋的人。她不是什么圣神的拷问官,而是被唤醒的能力无意中大杀四方的武器。这是个陷阱?还是个测试?亦或偶然事件?那个鬼鬼祟祟盯着监视器的潘科已经拉响了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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